何时就只剩下‘入相’了?就算有人一门心思在朝廷仕途上,但未尝没有士人的心在军旅中,只要能人尽其用,那便是最好的安排。”
“若有人对我不满,那就尽管骂我吧。”
“我早就习惯了。”
夏之白笑了笑,根本没放在心上。
刘三吾咧嘴一笑,露出所剩无几的一排牙齿,点头道:“大学士能这么平和,倒是我小看大学士了,只是若去军中整肃军纪的事落到大学士头上,希望到时大学士还能笑得出来。”
“哈哈。”
简单揶揄了几句,刘三吾便拱手离开了。
方孝孺也没有多说,神色异样的退了出去。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夏之白无奈的摇摇头,他还真不把这些当回事,底下的将士是有心坏的,但更多的还是被裹挟,或者是被带坏的,没有人天生就是坏人、恶人,也没有人生来就想着欺压、霸凌他人。
都是耳濡目染罢了。
只要真正去到底层,倾听底层将士的心声,打开这层枷锁不难。
难得是长久保持。
人在激情退却后,是很容易陷入懒惰跟退缩心思的,尤其是在各种‘小权利特权’的腐化下,能否长久的扎根底层,跟底层将士打成一片,同样是很值得考验的。
但至少走在了正途上。
他摇摇头,收回了心神,将目光放在了教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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