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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溍放下筷子,双目紧紧盯着夏之白。
夏之白蹙眉,摇头道:“这不是我说了算,当由南方说了算。”
“南方势大,在朝中话语权很重,若是草草结束,只怕会功亏一篑,因而盐政方面,我不会退缩一步,一定会坚守到底,再则,我也没有退缩的理由,这是我一手挑起的,自当要看到始终。”
“若你是想劝我适可而止,恐会让沈兄失望。”
沈溍哈哈一笑,不在意道:“何来失望一说,都是为朝廷效力,哪来这么多嫌隙,盐政的事,自当秉公办理,无人会阻拦,只是其他相关的事,还请夏兄适可而止,南方情况复杂,勋臣子弟众多,而且勋臣子弟多骫法,你若是牵涉太多,恐会有人对你不利。”
沈溍好心提醒了一句。
夏之白夹起一个包子,咬上一口,望着里面的香葱跟猪肉,淡淡道:“陛下尝以勋臣子弟多骫法,有意编撰《大诰》二十二篇,谕天下武臣,皆令诵习,使知儆惕。已,又以谕戒八条,颁示将士。”
“勋臣子弟头顶是有片天的。”
“作为同届进士,我也劝你一句,不要太执着南方的身份。”
“不然只会害了你自身。”
沈溍苦笑一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气道:“我又何尝不知,但身在其中,又岂能那么轻易脱身?如今话已带到,我自知劝说不动,也就言尽于此了。”
“只是希望夏兄得饶人处且饶人。”
“且莫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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