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跟着陛下走南闯北了一下罢了,但实际一直待在中军,并未见过什么世面,若说真的见多识广,天下何人能出大学士之右?”
“初出茅庐,便让天下为之一震。”
“一篇谏文横空出世。”
“随后手持‘神器’金榜题名,天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而后的弃官为商,同样让世人大跌眼镜,而后的京都盐铺等,却再一次刷新世人认知,一个小小的蒸汽机,却引得南方大动,能在帷幄间,便引动天下风云者,如今天下臣子中,恐也只有夏学士你一人耳。”
夏之白苦笑一声,连连矢口否认。
他道:“太师言重了,年少轻狂,做了些狂妄的事,太师就莫要说笑打趣在下了,而今想来,只觉浑身躁得慌,实是担不起太师这么高的评价跟夸赞。”
他做的这些事,乍一看的确非凡。
实则是如履薄冰,若是有其他选择,他未必想这样。
李善长笑着道:“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意气,老夫当年年轻时,何尝不是这样的意气风发?只可惜如今年迈,身子腐朽,难回昔日青春了。”
“垂垂老矣,也不知还能活多少光景了。”
“只是这大明终是我等亲手缔造的,心中始终有着牵挂,不知夏学士,对大明日后可有新的见解?”
李善长一番言语,终于回到了正题。
他重新举杯小饮,眼神有些浑浊,仿佛还沉浸在岁月变化之中。
夏之白沉默,隔了一阵,才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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