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么？”丹阙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眸中杀意毕露，“大不了我们玉石俱焚，反正，我已死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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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实被轩憬气到了，新仇旧怨干脆并在一起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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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留着轩憬还有用处，她甚至想直接把人绞杀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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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她冰冷的目光，轩憬只觉心痛欲裂，体内被封印压制的剑意也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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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发现的？”她低声问，算是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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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前吧。”丹阙不耐烦道，“君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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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清楚……”轩憬喃喃，“也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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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在身上的蛇尾又紧了些，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分明难受至极，却还抬手去搭丹阙的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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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她悔恨道，“对不起！！我不该……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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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有眼无珠，错把一腔真情喂狗！”丹阙打落她的手，面无表情地截住话，“前世的一切，我可以翻篇不计较，这辈子我不想与你再有所牵连，也请君上莫要再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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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会死！！”轩憬按着蛇尾，目光灼灼，“如果我们不再有牵连，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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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丹阙气笑了，“你当真在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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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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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如果当真在意我的死活，何必等到这一世再惺惺作态？”丹阙并没有给她作答的机会，一口气说下去，“婚后你是怎样待我的？我挡箭之后，你又是如何待我的？‘为何要来’，真亏你问得出口啊，人界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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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自轩憬唇角溢出，她紧咬下唇，竟是一句辩解也无，任蛇尾挤压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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