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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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它并非你的本意，我们要寻找的人并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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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欲望并没有远超于你的理智，你还保留了充足的人性，即使是亲自来到我们真正的地狱，也无法勾起你的欲望与痛苦，你注定无法享受到真正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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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痛苦能够带来精神上的欢愉？”云绮有些厌烦地开口，眼睛看着窗外已经深下去的夜色，市精神病院在郊区，窗外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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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痛苦即愉悦。”钉子头点了点头，向前一步，毫不在意地踩上散落在地上的红色大钞，“我们要给予真正的召唤者至高无上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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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离开了云绮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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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绮看着已经变形的哀悼之盒，叹了口气，慢慢吞吞地沿着打开时的步骤再次将它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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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无法再这样继续等待下去了，这些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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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全都依赖于自己的幻想的话，那么齐云帆的死亡可能也许只是一个幻想？拥有着大把大把空闲时间的自己进行脑内思考的时候当然也考虑过这样的可行性，但是真是奇怪，她可以理所当然地将堂而皇之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超自然生物视作为幻象，但是对齐云帆的自杀认定为不折不扣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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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又开始混乱起来，脑袋很疼，像是有人往里面插了无数根针一样，一抽一抽地疼，眼睛里面又蕴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冲刷干涸的眼眶时还有一种热辣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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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真正的真实开始狰狞地露出它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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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云绮觉得自己不会再软弱地用昏睡来逃避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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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的疼痛终于停止的时候，云绮躺在被自己的汗液弄得湿淋淋的床单上，起身把浸湿的床单从自己身上剥离开的时候有种诡异的蜕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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