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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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知道了。”陆涟满脸血污，“姐姐原以为装的是滴水不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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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白控制不住自己，看着自己的“杰作”止不住笑起来，“你应该知道的，我这里的刑罚品种是最多的，有水灌五脏，有烟熏六肺。老虎凳，荡秋千......姐姐可以慢慢选，每一样都来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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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涟撑开眼皮看他，“小傻子。”她一旦扯动自己的笑，脸颊处便会有一个浅浅的酒窝，然后随着笑声越来越激烈，陆涟的嘴渐渐张开越来越大，几乎要咧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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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白被这样的画面吓得一个踉跄，差点跪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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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涟的身体有着不同程度的损伤，脓血像滴泉一样下涌，她轻易地挣断了玄铁打造的刑具，然后跪在地上，像个小动物一样歪头打量四周。陆涟的瞳仁全部被染成血色，变得巨大，眼白被挤压得只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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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开......你滚开，什么妖......”霍以白红着眼睛，啮咬得唇上全部是血痕，他的身子止不住颤抖，终于控制不住，大声大声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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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弟弟，不是你要审讯的吗，怎么回事？”陆涟现在的音色已经浑浊不堪了，好像喉咙里堵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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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白看见陆涟周身散发血色烟雾，接着那团烟雾渐渐变浓，把他包围住，又是那晚的晕沉麻木。他几乎想要惊惧地咒骂出来，但是话到嘴边根本不能畅快地吐出来，只能支支吾吾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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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陆涟附在他的耳边喊到。霍以白的睫毛微微颤动，终究没有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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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惊讶的是，那层血色迷雾消散之后，陆涟全身整齐，根本没有受刑的样子。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倒在地上的霍以白，不屑冷哼一声。果断地摘下了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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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涟来刺阁之后一直对霍家兄弟的长相好奇，如今终于给她逮着机会一睹芳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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