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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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封芷北一直没搞懂贺雨同的脑回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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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茗抬起一只手，捂住脸，“我们的观念本来就是扭曲的，谁会用自己身体培养出的孩子做实验啊……但上面的那些老家伙们一天没死，这种思想就一天没办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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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芷北的手在他背后停顿了许久，还是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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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灵那时候和我说，他投入实验了以后，一定会创造出一个完美的世界，让所有人都能幸福生活，不用被世俗控制，也不必在意世俗……但我们又到底算什么呢，从宇宙的某个角落生出神智，被蓝色的星球吸引，追随着人类的脚步进化，到现在这种局面，这条路真的适合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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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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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灵在把我丢进游戏之前和我说，既定的未来没法改变，他只能帮我们选择什么时候死亡，也算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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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痛苦，但却找不到源头，他们想要改变现状，但清醒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陷入了另一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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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芷北皱着眉沉默半晌，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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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并不是不能被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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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茗有些错愕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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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没活好，想什么未来？”他嗤了一声，“纪灵只是给自己找了个逃避的借口，怎么可能有改变不了的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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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芷北将兜里的透明骨头拿出来，放在白炽灯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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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散射出细碎的光芒，投射到白色的地板上，形成一层一层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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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未来真的不能改变，我应该是躺在水底烂死，而不是现在站在你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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