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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还想再给楚琮倒,却见楚琮稍稍拿手一挡,“我就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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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也不强求,去给其他几人倒满这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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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晚饭下来舒鲤是吃了个肚子溜圆,反倒是楚琮没怎么吃,其余几人皆是酒后微醺,脸上泛着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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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时间尚早,两家人一道处理了碗筷后便打算去镇子上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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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倒是会有许多铺子,运气好还有杂耍的。”林山锁好门,去将牛车赶好,柳姨和林家嫂子两个女眷自然是坐马车,加上林风腿脚不便,舒鲤也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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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楚琮驾马车,舒鲤就去与林山凑一起坐牛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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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琮神色不动,定定看了一眼舒鲤,舒鲤头皮一紧,强自忍着装没看见,抬腿坐上牛车,与林山并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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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露重,披着这个。”林山特意拿了件袄子给舒鲤披着,舒鲤也不推辞,正要伸手去接,忽地后背一重,紧接着一件外衫盖在了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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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我的就行。”楚琮脱去了外衫坐在车辕上,身姿挺拔,漫不经心地望向舒鲤和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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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鲤轻咳一声,将楚琮丢来的外衫披上,忙对林山道:“我有的穿,这件袄子你穿上吧,晚上赶车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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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也不在意地笑了笑,意味深长朝楚琮看了一眼,没多说就扬鞭赶车启程,楚琮驱使着马车缀在牛车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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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步子慢,故而牛车行得也慢,舒鲤又披着楚琮给他的袄子,时不时与林山说上几句话,倒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冷,反倒是格外享受此时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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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他后脊背总是毛毛的,像是有人在盯着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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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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