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直肠与肛洞似乎永远都这么富有弹性,湿湿滑滑,带给肉棒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快感。那对雪乳因为被他吸干,而略显松驰,摸起来倍加柔软,似乎拧成任何形状都可以轻易恢复原状。他托起冯蘅的臻首,将她的红唇含在口中,舔舐不已。
冯蘅是他唯一亲吻过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经的妻子关薇,吴昆也只把她的嘴巴,当作另一个泄欲的肉穴。我要带着你一起离开这里。吴昆吸吮着冯蘅滑凉的小舌,心里对她说道。
帷幕翻开,琉璃灯的灯火调至最大,映得墓室内一片光明。满壁奇珍璀璨夺目,玉棺泛起青荧荧的寒光,仿佛透明的冰体。一双硬梆梆的大手探入棺内,慢慢扶出一具明艳的玉体。
水嫩嫩的肌肤光润而又饱满,宛如刚从枝头采下的桃花,还带着鲜活的生命。冯蘅微微颦着眉头,脸上似乎有些不舍,又似乎有些哀伤。这些年,丈夫幽怨的箫声她从来不曾听到,那些切肤的狎弄和污辱仿佛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