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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伤感。

看着这一号不停变脸的童子灵：“……”这事儿到底是有多难说？

其实对于一号来说，这段过往并不是多难说，而是那段回忆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好的记忆，“你也看到了，那里满地的枯骨。”

童子灵点了点头。

后面一号就着这个说出来的事儿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前面童子灵就觉得这过往透着一股子玄学味儿，再到后来这果然就透着一股子玄学味儿，还有点转世重修那架势，只是……

“我并不觉得我是有着什么厉害的前身，要真有，我应该至少有那么点感觉才对。”

然后童子灵就看着一号认同的点了点头。

童子灵：“0-0？ ……”

一旁的九号忍不住捂脸，一号这个正经人，说事儿就不能圆滑点，打击小姑娘也不是这么打击的啊！

还没等九号吐槽完，童子灵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她可从来没觉得自身遇到穿越这事就一定是什么逆袭成什么天命之子，气运之子的情况，而且就算是，这三千世界，那些个包罗万象小说里也不是没有什么被窃了气运，改了好命的情况，最终好运没了，霉运罩顶，全给人做了嫁衣，自己现在这样，至少还没到那地步，如果自己也到那地步，那童子灵可不觉得自己还能这么老老实实的坐在这儿听一号在那说话。

要知道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童子灵虽觉得自己没有那什么莫欺少年穷的豪言壮语的架势，但弄个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的心态还算又做好准备的，横竖就是你让我不好过，那我们就都别好过了呗的心态。

万幸，现在还没到这一步。

一号压根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童子灵那脑袋瓜子里已经转了好几轮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念头，倒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你其实是……”

又顿住了，似乎是在组织措辞，毕竟这人的来历，确实不太好用语言来描述。

这么顿了几次后，童子灵还是忍不住了，“我到底是啥，是人是鬼是要妖是魔你倒是说啊。”

憋了半天没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