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样子,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不过,他也懒得管别人的感情事。
承影侧头,挑着眉道:“低贱?”
他饶有兴趣的琢磨着字眼,没一会竟笑出了声。
“可那些高官显贵收入府中做妾的,倒多的是你这种低贱的女人,她们走在街上,谁敢说句不是?”
“我看你这脸蛋和身段,给王爷做妾都当绰绰有余,何况配他百里青冥一个江湖粗人。”
玉生烟闻言动作一顿,抬眼对上承影的目光,那好看的眼底,多了几分恼怒。
她手上一个用力,报复性的将包扎伤口的丝巾绑得很紧,就是故意要他疼。
承影来不及反应,吃痛的嘶了一声,想去寻那罪魁祸首,却见她早已走远,坐在了火堆的另一侧。
背对着他,像是气急了。
兔子急了也咬人这话,此刻倒是让他体会到了。
……
夜半三更,看似平静的锦江,暗处却都是面目狰狞的蛊人,黑袍遮面的少年收起御蛊的短笛,几个翻跃间落在锦江官府的院内。
面前的屋内传出优美奢靡的乐曲,里头更是歌舞升平。
乌尔荒推开门,径直走进去,停在主位上段千钧的身侧,少年人藏不住心事,便将恼火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那个暗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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