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了。
空荡荡的书房,此刻只剩下了江溟沧一个人。
他瞥见桌角摆着的那本不起眼的小人书,寒凉的眼底不自觉的动了动。
分明杀了裴祈,才能减少他的后顾之忧。
可……幼时便已经麻木不仁的他,为何偏是犹豫不决的不愿动手,还破天荒的想要救她?
当下,他该不顾一切的除去能够威胁到他的隐患才是,一如除去沈昱那般。
他大概,是真的疯了。
……
容钦离开帝都后,找借口把江逢川安排到了帝都南侧的临城武门。
一来为了防止江逢川借摄政王的身份在帝都做出什么离谱的举动,二来武门距离帝都不远,若江溟沧有什么行动,还能及时止损。
眼下能与江溟沧抗衡的,似乎也就只有他摄政王这个身份了。
武门街道上,漆黑的宝马放肆的疾驰,江逢川甩着马鞭,对两边的行人视若无睹。
武门的百姓虽对他的作为有所不满,但因他的身份,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江逢川被容钦安排在这,他肚子是憋了股火的,同时也对先前宫宴上败给崔少恭的事耿耿于怀,因此他每日都会大清早赶去军营,将那群不中用的兵好生训练,再快马加鞭的赶回府邸。
沈家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这件事来的蹊跷,虽说他对沈家没什么感情,但沈家是他的母家,敢动沈家,便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将这件事怀疑到了江溟沧身上,因为现如今敢在他头上动土的人,就只有江溟沧。
江逢川冷笑一声,猛的一拉缰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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