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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钦厌极了她这副样子。
只是,她的眼睛似乎不太对劲,双目无神,浑浊不堪,没了生机。
她好像看不见了。
是那群西域人的手笔?
不等容钦多想,裴祈的声音又再次传了过来。
只不过这次不是对江逢川说,而是对他说的。
“那日刑场,我这一身鞭痕伤疤整个帝都的百姓都亲眼所见,如若右相仅凭此言就能给二殿下定罪,那本国师岂不也可说你右相扰乱朝纲,意图铲除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