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没有这个能耐,但不代表与你同流合污的江……”
“右相若是怀疑,便尽管去查。”还未等容钦说完,裴祈便不留情面的打断了他,完全不给他试图左右李适的机会:“裴某认为,这宫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无论到哪都有右相的眼线,如若右相能够查到任何与裴某有关的人去过太医院,或者与李太医有染,裴某便甘愿伏诛。”
“如此,右相可是还会怀疑?”
她知道,哪怕容钦翻遍了整个皇宫也不会查到任何结果,因为今日之事,本就是李适自己来寻她的。
即便容钦再怎么巧舌如簧,她今日,都要救太子出狱。
裴祈的话,将一向能言善辩的容钦堵的哑口无言。
因为正如裴祈所言,他找不到那所谓的证据,派人去寻,也无非是浪费时间,改变不了任何结果。
见容钦不再说话,裴祈又道:“既然右相没话说,那便继续由裴某来说。”
“其实想要证明李适到底是哪句话受到要挟,方法非常简单。”
“我想先帝出事那日,刑部已经将整个先帝寝宫都搜查了个遍,甚至事先与先帝见过面的朝臣府邸、皇子宫殿,纷纷一丝不漏。作为整日伴与君驾的太子以及太子寝殿,应当更是作为重点区域而被检查的仔仔细细。”
“可即便是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刑部,却自始至终都没办法从太子那搜出任何令先帝至死的药物,有的,只是平日里缓解跌打损伤常用的药粉罢了。”
“如此,李适所言,到底哪句话是真,我想右相你心中,应当有个正确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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