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还有西域的毒,所以不能动怒,江溟沧见她逐渐失控,才开口出言劝慰:“老师冷静些,身子要紧。”
随后,他又侧头淡漠的扫了眼裴良,眸中带着或多或少的警告:“老师为一朝国师,没问你话,你便应懂得尊卑有别。”
“管好自己的嘴,孤今日不想再听见你的声音。”
裴良被突如其来的训斥吓了一哆嗦,方才的威风也瞬间消退,带着些怯意后退一步,低着头不再说话。
“还有,裴老爷。”堵住了裴良的嘴,江溟沧又转头看向裴云江:“你虽为老师生父,但与老师断绝关系,亦是你自己选的。现今老师官复原职,而你为庶民,老师与你既无朝中要事相谈,也无父女情义相融,能进这国师府,你还需感恩。”
“所以,若有所不敬,有所不从,即便老师不会追责,孤也不会放过。”
言罢,他眼角在裴云江、董瑜几人身上凉凉的流转一番,道:“你,还有你们,可听懂了?”
江溟沧不过短短的几句话,便在裴云江面前将袒护裴祈的心思挑明了。
有他坐镇,裴云江想拿父女之谊再继续压榨裴祈的心思,也不得不收回。
只见他额头冒着冷汗,低眉顺眼:“是、是。国师身份尊贵,即便给草民十个胆子,也不敢冒犯。”
说着,他还拉过一旁缩着的裴良,作势踢了两脚:“不懂规矩的东西,还不赶紧给国师和太子赔个不是!”
“爹!”裴良无故挨了一顿训斥,当即不满的看了看裴云江,在裴云江的逼迫下,还是揉着屁股给裴祈道了歉:“大哥,刚刚是我出言不逊,给你道歉了,你大人大量,别跟弟弟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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