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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钦有些无奈。
他就知道裴祈会这样想。
“太后若真是我杀的,我会跑来国师府自投罗网?”
虽然他自认并非善类,可还不至于头脑简单的去玩贼喊捉贼这种把戏:“来国师府前,我特地去找过江逢川,问了他关于三千鸩羽的事情。”
“他说,三千鸩羽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脱离了沈家,那时候江逢川与沈家的关系并不和善,只跟着自己的娘生活在偏房,所以三千鸩羽如今到底听命于谁就连他也不知道。”
“后来母亲过世,他才得知自己是先帝的儿子,便带着母亲的信物离开了沈家,回了宫里。”
沈家在被贬到许都之前,曾举办过一场规模宏大的家宴,当日贵宾满座,就连先帝也亲自到场。
本以为沈家于朝廷而言是一代忠臣,不成想却觊觎白锦祯的皇后之位,在先帝的酒中下了药,迫使先帝与沈家庶女一夜孽情。
自那以后,先帝对沈家便心存芥蒂,寻了个由头,将沈家一众派去了许都,世世代代都不得与帝都有任何染指。
而暗中赐给沈家庶女的那杯避子药,也被沈家家主拦下,多年之后,便有了江逢川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宫外皇嗣。
“按你的意思,江逢川与三千鸩羽,本就没有任何干系?”
这下裴祈头大了,暗中揣摩起了容钦的话里有几分真假。
如果他的话是真的,那么三千鸩羽脱离沈家后到底去了哪里、为谁做事,就是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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