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不太好租,价格也比寻常铺子低些。”一个连大房大丫鬟都不如的庶女,一间偏铺子都算是赚了。
“前些日子租客退了租不到一月,这个月咱们没有租金收,以往都是绣品卖的钱给您换药,铺子的租金用来家用了,如今没了租金,我还指望着娘您拿夫君这些年带回来的钱过活呢。”
她说着,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娘,您怎么能骗人呢?便是以前,那租金也是不够您吃药的,以前我父亲在世时,家中超支的都是我回家求来的,后来父亲去世了,我不得已才卖绣品补贴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