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收敛些,莫要再犯我手里。”
丁永清看着她,咬着牙,装了几日的假面撕得粉碎:“贱人!我要休了你,休了你!”
“休我?”风叶冷哼一声:“好啊!”
“丁永清!我司徒风叶如今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就死磕!”
“不过,我好意提醒你一句,你才回京几日?若不想仕途葬送,就该消停消停!”
“你!”丁永清指着她,指尖一颤一颤的,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在丁永清剧烈的咳嗽声中,风叶走到了院子里。
山跃很快去请了郎中过来,风叶在院子里听着他们说话。
这郎中下午就来过一次,丁永清倒也不是风叶想象的那种伤,他是从山坡上摔下去被树枝和灌木丛刮伤了后背和屁股。
只是刮伤吗?
他醒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