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整日唠叨。
再则,往不好的方面想,若是白东风对他无意,他已经娶妻,白东风也不会多想,以后他们可以正常来往,还是亲密的朋友,他依旧可以相伴白东风左右。
而舒则君就是个很好的选择。
舒昝虽然只是镇上的教书先生,但其兄曾是县令,其父早年也是出生大户人家,往上数三代都是读书人,最低也是考了秀才的。
可以称得上书香门第。
但如今家中无势,对上鲍家掀不起什么浪花,好掌控。
且舒则君娘家不在城里,嫁过去了,以夫为天四个字就能压死她。
只能任由他拿捏。
利弊都被风叶摆在他面前,横竖看,娶个妻子对他来说都有益无害。
至于舒昝。
他知道鲍家不是个好去处,但以他所处的阶级,接触不了太多的秘密,大多是道听途说,真真假假,难以辨别。
比起他听到的传言,站在他面前的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女婿,是正常情况下舒则君高攀不上的好郎君。
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鲍家两父子就站在舒昝面前,毫不意外,他一定会相信自己眼见的。
舒则君一心要嫁,舒昝一定会松口同意。
他们各有心思,让风叶成功将舒则君送进了鲍家。
在舒则君这边满怀期待嫁入鲍家的时候,风叶找到了舒昝的儿子,舒自厚。
彼时,舒自厚正因为在赌场欠了钱,被人堵在巷子里。
舒自厚和李义一个德行,有点儿小钱就去赌场赌。
不过和李义不同的是,舒自厚赌运不好,智商也不够,偶有赢也不会见好就收。
镇上的人几乎都认识这个傻小子,也乐意和他玩。
反正输了钱他会回去找他老爹给钱还。
为此舒昝打了舒自厚不少次,可并没有让他戒掉赌这个习惯。
你说舒自厚蠢吧,他也不是那么蠢,他知道自己老爹能拿出多少钱给他还赌债,每次就输得也差不多。
舒昝无奈,却又拿这个唯一的儿子无可奈何,只能给钱。
一次,两次,无数次。
以往舒自厚输了钱,因着知道他老爹会还,赌场的人也不会这么着急。
但架不住有人传,舒昝的小女儿要嫁给城里的大户人家,准备将手头上的钱都集攒起来给闺女做嫁妆,撑场面。
这些‘债主们’害怕拿不到钱,自然要来找舒自厚。
“就是他?”风叶身侧,一明艳的女子笑看着巷子内,捏着一方粉色的帕子轻轻在指尖搅动,一下,一下:“瞧着年纪不大,样貌也生得不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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