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之前告白时,跟她说过——
“我每天都想亲你,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唇,乃至你整个身体。”
“想起来了。”
宋轻语眼睛一亮,去解裴京墨身上的扣子,可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她累得不行,靠在裴京墨颈窝处,“你能帮我解开吗?”
脸颊触碰到她滚烫的额头,裴京墨脸色微变,猛地推开她,伸手摸向了她的额头,“轻轻,你知不知道你发烧了?”
“不知道……头好晕……”
刚刚裴京墨还以为宋轻语脸红是因为醉酒,被人主动亲得晕头转向,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发烧了。
裴京墨低咒一声,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因为喝了酒,不敢给宋轻语吃药,裴京墨打了一个电话,“翼年,让你家家庭医生来我家一趟,轻轻发烧了,但她喝了一瓶红酒。”
医生来得很快,给宋轻语开了点对乙酰氨基酚和退烧贴,又让裴京墨给宋轻语用温水泡脚,擦身体来物理降温。
白翼年可能叮嘱过医生,医生见到裴京墨的时候很恭敬很小心。
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太子爷。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堂堂太子爷会在这个小房子里,给一个女生洗脚。
这是什么新世纪的鬼故事。
折腾了大半晚上,宋轻语的烧才一点点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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