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接受并且理解,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裴京墨走出包间,给白翼年打了一个电话。
“人都快把自己喝死过去了,你确定你不管?”
“我现在不能见他,他估计也不想见到我。”
“他说你让他滚了。”
“我没有。”
“之前也不知道谁说,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现在倒好,被人撞破了,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顺其自然吧。”
裴京墨严肃道:“我还是那句话,寒子如果不是,你绝对不能做强迫他的事。”
白翼年烦躁地吸了一口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