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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这些年,如鱼得水,在道上混得风生水起,和官与匪,纵横捭阖,在官道上走匪路。按说一个走马帮的人,怎么敢得罪二公子这样人物?那就一定是得罪了薛彪,二公子做了个顺水人情,这样一析:廖青云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趟实了,姓薛的这是扯虎皮做大旗。
天大亮时,廖青云领着手下两三个心腹,亲临监狱,太阳白花花照进去,号丧半夜的陈渐良,这会儿象狗一样趴在一堆稻草里,一条肮脏的破被子斜斜盖住下半个身子,鼾声正起。
叮叮当当,牢卒拿着一大串钥匙,打开牢门,尽管只有半截铁栅栏,与连廊相通,只要门一开,还是有一股霉味馊腥味,直扑鼻子。廖青云一边驱赶着味,一边很快发现了陈渐良,“呵呵!睡得还挺瓷实!”
有狱卒走过来,附在他耳朵后,“这家伙象猪一样,撅着屁股嚎叫了半夜,一个劲儿喊冤,他冤吗?这是被吓着了!”
“与生决裂,想不喊冤都难!”廖青去笑笑,“妈的,既知今是何必当初?兴盛马帮,长短不齐,也存在十好几年,敢他妈的通匪,就这一条大罪,当诛!这其中,恐怕还有别的事吧?这是再往死路上走,不是老天爷不帮你,而是你自己要推下棋磨,别人有何方法?”他上去踢了陈渐良一脚,那是厚墩墩的屁股,“走啦,咋跟他妈无事人似的?”
“廖是廖队长,我……”陈渐良懵圈了,赶忙坐起来。
“你得罪什么人不好?你得罪二公子干吗?犯得上吗?够得着吗?这里头没有麻城什么事吧?我都想抽死你!有薛彪事吗?你手伸得太长了,该剁!你就好好跑你马帮,挣几个脚力钱,不好吗?纯粹他妈的找死!说说吧,想死是想活?”
“廖队长,我不明白:我究竟犯了哪家王法?干吗要这样对待我?”
“小子哎,脑袋被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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