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的浮躁,他也在黑夜中站起来,看着远方的迷惘,陷入忧伤。
扑愣愣——一只大鸟,象飞蝶,贴着他的头发梢,刮了一下,飞过去,他本能把头一偏,让它飞过:“什么狗日东西?这么瘆人?差点儿……”
“鹰,那是一只雄鹰,只有它才有这等作派!”宋年庚虽然没有看清楚它的全貌,仅凭它的呼扇声,就可断定,手一伸,一小片羽毛,就飘飘然落在手上。嘴贴着平行的掌吹出去,失落的羽毛,一摇一摆,落入山涧,无声无息。
“明日天明,我们就去那儿看个究竟,小日本子到底从我们的地下,拉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黎明时分,一切还在苍茫的轮廓里,两匹快马,踢踏有声,震得落叶和露水同时坠落,露水滴答,落叶飘飘然,马蹄踩踏的石子泥土满山滚落,惊得林间还在假寐的小动物,惊恐四散,惊慌失措之声,淹没在马蹄声中。
一夜难眠,在床上辗转反侧,床板被滚压的身子,拧捻出声。
急不可奈。
北氏父子起个大早,准备着到塌河谷地去,正走着,听见急急的马蹄声。
抬头功夫,两匹快马已经急驰到跟前。
“哟,这不是北门老枪吗?听说你在城里干了一票买卖,发得裂裂巴巴,咋还这么起早挣命?牛!长了中国人的志气!”巩德明勒紧缰绳,马在原地打转转,“你的皮子都卖了高价了,给我准备一些,钱不少给,要是惹毛了我,我就动手抢了,你就是和我哥有些破交情,要不然,早抢上十回八回了,用不着跟你这么废话,这是人情,你要记着我哥的好,秋天给我准备些,我给陶姑娘做件大衣!”
“巩大当家的,你说的我记下了!”北风一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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