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学着他的口气,“我地,酿酒地干活!”
“酿酒?酿酒地什么干活?”
黄兴忠抱着旁边一坛子酒,放在面前,打开晒干的猪尿泡,用手指指,“好东西,纯粮食酿造!”酒受到外力,在里面不安分摇晃,“喝了解忧解愁,喝多了还不上头,要不你尝尝?”
“他地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小警察㧟㧟头,“他酿的酒,请你米西米西!”
“米西?”把枪放在马车上,端起酒,喝一口,一张扭曲的苦瓜脸,“哼,好东西!”他却吐在地上。
“哈哈哈……”黄兴忠笑喷了。
“好东西叫驴糟蹋了!”黄安手持马鞭,另一只手握着拳头。
黄兴忠摇摇头。
“你的朋友的不是,太苦了(他读哭音),走吧!”
“好,谢谢,哪天有空,我给你带点儿!”
小警察比划半天,日本人才笑着点点头。
铃声细碎,碎石板路上,马车嗒嗒。
“好东西叫驴糟蹋了!”黄安无端端生气。
“不要紧!既然驴插一嘴,还留着饮驴,糟蹋不得,舍不得金弹子,打不下巧鸳鸯!”黄兴忠把扎坛口的布条解开,把干瘪的猪尿泡往上一蒙,扎紧,撕下上面的字,“这坛子留着饮驴,上面‘酒’字撕下了,别记错了!”他斜靠在车辕上,“这日本人象乌龟,缩在鳖盖里,不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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