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受害者一个说法啊。
而且,这件事要是传到金陵,史道邻必然难辞其咎。
要知道,顺天府团练受其节制,女真营又是其亲手创建,如今发生了哗变,祸乱保州市民,真要严格问罪起来,扬光帝陈福宁哪怕是将史道邻给一刀斩了,史家人也无话可说。
即便忠靖侯史鼎简在帝心,可以向扬光帝陈福宁求情,保下侄子史道邻的这一条小命,但一个昏聩无能、荼毒地方的负面评价,他定然是跑不脱了,以后在官场上,还怎么进一步发展呢?
“要不,咱们向冀国公周进大人求情?”史鼎身边亲信建议道。
史鼎猛地一拍大腿,“是啊。冀国公周进坐镇保州,且其身上所兼任的北直隶行省总督职位,还尚未正式交卸。按理说,保州兵变,也与其有一定关联。他若是在写给朝廷的奏折中,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将这起兵变的责任扛下来,那么大侄子史道邻的过错,可就要小多了。此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策。”
问题是,周进又不是一个傻缺,他凭什么给史道邻背锅?
除非忠靖侯史鼎手中,另有其它筹码,这样他才有可能和冀国公周进完成这场政治交易。
史鼎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求到了户部堂官韩厉大人这里,央求他居中转圜。
忠靖侯史鼎甚至还明确言道,“冀国公周进大人若有所求,我史某人无有不允。”
也就是说,只要能将侄子史道邻保下来,忠靖侯史鼎可以尽全力配合。
韩厉头一天去了冀国公府,吃了一顿闭门羹,不过等到他第二日再去时,便很快得到了周进的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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