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充裕,装备领先,冬日制服便有两套,可以轮流着穿。真可谓是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如今,咱陕甘军要粮有粮,要饷有饷,军备物资都不缺,麾下兄弟也能过上好日子。而我曹某人,能从汉中守将升至陕甘总兵,若无这层关系,哪有这般容易?战场上,有冀国公府一系作为靠山,有诸多同僚相互照应,能减少许多麻烦。比如以前曾欺负过我的袁绵侯,现在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前来进犯了。”
曹化蛟顿了顿,又给自己倒了碗酒,眉头微皱,接着说道:“可这坏处也不是没有。咱既属于冀国公府一系,就得守冀国公府这一系的规矩,有些事儿,由不得自己。上头的命令,不管对错,都得执行,否则就是不忠不义。而且,这朝堂争斗复杂得很,今日得势,明日说不定就成了众矢之的。咱得时刻小心,别被当成棋子使,丢了性命都不知咋回事。冀国公府一系的敌人也不少,像金陵扬光小朝廷,关外清廷,还有新近在蓉城宣布称帝的张敬轩,那些家伙可都盯着咱的错处呢。”
曹化蛟说得有些含含糊糊,像原汉中守军中下级武将遭到裁撤一事,他便没有说得太透彻,但左氏兄弟俩想必也心中有数。
左光先、左光争兄弟俩听后,在酒席上想了又想,一会儿觉得投靠冀国公府一系很好,可以不用再受大同守将吴月先的欺负,一会儿又觉得维持现状也不错,天大地大,数他们兄弟俩在晋阳最大,谁也管不着。
曹化蛟对此十分理解,他若不是被袁绵侯、田玉峰及大西皇帝张敬轩派过来的一支偏师,合计三路人马围攻汉中,也不会这么快下定决心,投入冀国公府一系的怀抱。
次日,曹化蛟不顾左氏兄弟俩的极力挽留,再次踏上了旅程。
从晋阳府再往北行,便到了忻州、代州等地,从晋阳到忻州约二百里,道路崎岖,曹化蛟在路上花了数天时间;从忻州到代州亦近二百里,也是数日行程。
这些地方靠近大同府,军事防御较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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