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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城中众人心思沉重,举棋不定。
有人想着,是不是应当找个机会,和吴月先那一边的人暗中接触,充当带路党?也好过城破之后,被北方草原部落的人劫持到关外去做包衣奴才?
还有人则收拾好了包裹,准备好了武器,一旦城破之后,便从城中反杀出去,或许还能杀出一条生路也说不一定。
总之,大家都对左氏一族不看好,对晋阳府城的安危不看好。
直到晋阳副总兵左光先将冀国公府一系的旗帜打了出来,城中民众便从人心惶惶变得精神振奋起来。
连带着晋阳残军的士气,也瞬间高涨。
消息传到城外,把吴月先和吴克敬二人都给整蒙了。
“这怎么可能?这几天,我们的人马把晋阳府城围得水泄不通,根本没有见到任何使者进出城门啊。”吴克敬叫屈道。
他根本没想到,左氏一族本就没有和冀国公府一系谈拢投诚条件,他们打出冀国公府一系的旗号,不过是单方面的自作主张罢了。
吴月先则在背后大骂吴克敬是一个废物,“你手头有数万人马,又都是草原精骑,是怎么让冀国公府一系的探子,从你的眼皮子底下,进入晋阳城中的?”
“难怪这厮当年,竞争不过他兄长吴克善。要不是吴克善倒霉,死在紫檀堡大爆炸之中,吴克敬这种废物,估计都活不到今天。”
不过骂归骂,晋阳方面改旗易帜,宣布投靠冀国公府一系之后,吴月先便感觉这场仗,有些不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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