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大炮的炮台,状况也极为凄惨,炮身锈迹斑斑,仿佛被岁月遗忘的弃儿,更有甚者,炮弹寥寥无几,几箱炮弹随意地堆放在角落,箱中的空隙仿佛是对这防线的无情嘲讽。
左昆山的双手紧紧握拳,指节泛白,怒吼声如炸雷般响起:“这算什么长江防线!简直是儿戏!本王要将那些渎职的营中蛀虫统统抓起来,军法处置!”
身旁的心腹们面面相觑,皆不敢言语。
待左昆山稍稍平息怒火,心腹才小心翼翼地凑近,压低声音道:“王爷,这些军火可都是钱敬文家族负责采买的。”
国子监祭酒钱敬文?
左昆山的身子猛地一僵,那满腔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灭。
钱敬文已经垂垂老矣,现任国子监祭酒,秩从四品,明面上,和他左昆山的宁南王封爵没法比。
但问题是,钱氏家族扎根江南十几代人,家族底蕴深厚,他本人又是江南士人的精神领袖,除非左昆山真的一心为国,公正廉洁,没有任何其他念想,否则便没有必要把他往死里得罪。
毕竟大家同朝为官,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宁南王左昆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颓然,嘴唇微微颤抖,良久,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违心地说道:“罢了,罢了。这……这炮火质量看着倒也还不错。”
说罢,他缓缓转身,望着滔滔江水,那背影显得格外落寞与萧索,只留下这千疮百孔的长江防线在风中独自呜咽。
左昆山都有点儿后悔了,有这些猪队友拖后腿,真能抵挡得住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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