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了,虽然心里很急。
看到小桌上的三个菜,她感觉自己好几年没吃饭了,这些天光吃玉露丹,那玩意只能饱腹,没法解决她的口腹之欲。
她是人不是仙,光吃丹药怎么行。
“给。”胡朔递给她一双筷子。
“谢谢。”秦三珍接过,毫不客气,看着那火红的辣子鸡直流口水,率先夹了一块,“嗯,好吃,辣得够味,有米饭吗?”
胡朔摇摇头:“你要饿就多吃点菜。”
“那我就不客气了。”秦三珍傻憨憨的笑着,只是她自己不觉得。
胡朔、郝大胆、鸿明溪、东方种天四人互看一眼,对她是这种性格,多少有些意外。
不知装的成分有多少。
郝大胆从自己腰间的储物袋里拿出四瓮酒,分给他们三人:“师父,给,辛苦了。来,师姐师弟,我们敬师父一个。”
那瓮子全身漆黑,一手堪握,上面有个塞子,拔了就可以喝。
秦三珍见他们都有酒,她也好这口啊,趁他们没碰瓮前赶紧说:“我的呢,我也敬师父一个。”
胡朔边拔开自己手里的塞子,边说:“这酒你喝不了。”
“为什么?”
“有毒。”
“啊?”秦三珍看眼他们三人,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鸿明溪那,“那他怎么没事?”
言外之意,你们三都脸红唇黑,他怎么白白静静的?
是那种虚弱的惨白,这家伙不仅残疾,身体也不太好,仿佛随时会挂。
“你跟我们不一样,好不容易捡回条命,不想死就乖乖吃菜。”胡朔语气稍重,因为她提到了在场所有人的痛处。
鸿明溪从小跟他们一样学毒研毒吃毒,为什么就他没有从外在表现出来?还不是因为他体内本身就有毒。
他体内的毒很奇怪,既害了他,又救了他。
根据东方种天的研究,小奥世界的毒对他体内的毒全都无效,他只被他体内的毒所毒。
换句话说,除了他体内的毒对他仍有伤害,其它毒在它面前不堪一击,他几乎可以说是百毒不侵了。
“那有其它没有毒的酒吗?”秦三珍不放弃,脸皮够厚。
郝大胆有是有,但不想给。
哪知鸿明溪朝他说:“师兄,你就分她一瓮吧,大难不死是该庆祝一下。”
“对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赶紧的我们大家一起干一个,从此大家都去灾祛病,好运连连。”秦三珍迫不及待的朝他伸手。
郝大胆无法,极其不情愿的拿了瓮白色的给她。
“多谢师兄。来吧,朋友们,我们一起干一个吧!!”秦三珍拿过酒,起身撸起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群人里的领头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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