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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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业果然比被割断筋骨才痛苦，眉头紧皱：“你闭嘴！廖家是评级s的omega，你也是个下贱东西，你懂什么！天生就离不开alpha的贱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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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廖茵茵是评级s的omega，她爱上你，还跟你生孩子，是她瞎了眼，还是你不择手段，你等着下地狱去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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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燃用他追究一生的评级和第二性别嘲讽道：“就连beta也有高评级的，你看不起omega，连beta都比不上，还妄想当个高评级的alpha？在牢里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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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燃提着他的头颅再往地上狠狠一磕，砸出个足以让头颅整个埋进地底的深坑，终于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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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好像都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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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厂房里都充斥着浓烈攻击性信息素，有清晰的薄荷味，还有猛烈的蔷薇花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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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被挤压在底层，不易分辨的杂乱信息素，和没有味道的一股攻击力，不过很快就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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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清冽的薄荷味和蔷薇花香逐渐将整个厂房占领，顺着打开的铁门，往外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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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味的冷香开始放慢了流动性，将凌厉的攻势悄然换成舒缓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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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角落里静置的枪支，地上浴血的匕首，和脸上溅满血痕的青年，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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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燃在这充满血腥味的死寂里开口：“你见过真正的尸块吗？我见过。我还吃过。为了活命，我什么都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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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质就是这么恶心的一个怪物。”他阴沉道：“方正业有句话说得对，这个世界上，我和他才是同类，我们都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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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是会相互用这些恶心东西来攻击！”方渡燃大肆道：“我们才是彼此的对手，才知道对方的痛处在哪。我才能亲手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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