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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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方渡燃掏出携带的酒精湿巾，把墓碑重新擦了一遍，最后再站起来，擦干净手指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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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太阳已经开始落山，夕阳把城市染上一点陈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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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区里各色的霓虹灯亮起来，瞬间又恢复高楼林立该有的摩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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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燃看着车窗外拥挤的车流，这正是临近下班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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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袋靠着座椅后背，忽然出声：“方正业是不会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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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闻礼刚好遇到红灯，停下来看看他，再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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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方渡燃是在发问，他并不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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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罪行，就目前看，足够判死刑。”郁闻礼说：“他想要通过坦白来争取宽大处理，他的律师在为他争取死缓和无期，我认为没有成功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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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枪自杀都没死，想弄死他，需要科研技术的辅助吧。”方渡燃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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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闻礼想了会儿，对他道：“你不希望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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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燃：“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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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闻礼不解，皱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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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燃道：“死亡，太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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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月城对他说过，要让方正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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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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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痛苦，不会受折磨，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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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燃，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郁闻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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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坐在一辆车里，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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