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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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1恰好听见他的独白，顺口问道：“哪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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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冷笑一声，道：“多年女婿熬成岳，屠龙者终成恶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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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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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认这些问题与原始位面的适配程度，叶知秋喊来柏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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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嗓子，叶知秋一本正经地逐一问向柏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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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羚紧抓着衣服下摆，被接二连三的问题砸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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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明白叶知秋面冷心善，是个好人，但他实在是顶不住叶知秋那张严肃至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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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羚颤抖着嘴唇，缩着肩膀显得弱小而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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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叶知秋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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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你回答了。”他提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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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参加这次面试？”柏羚观察着叶知秋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是你叫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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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瞄了他一眼，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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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样子，柏羚紧张到舌头打结，他咕咚咽一声下口水，改口道：“是我自己想来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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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泪腺生得发达，不论是高兴伤心还是紧张害怕，所有的高亢情绪都最先通过他的眼泪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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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知秋的注视下，柏羚再也扛不住压力，沉默地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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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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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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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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