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名单,记录了全部有资格登擂人选的名字、道号。会随时增补新人,也会按照胜负结果,一笔勾销旧人。”
如此一来,所有怯战者、避战者将会无所遁形。
郑居中言语之际,浩然与蛮荒分别升起了一轮淡淡的明月,悬在高高的天幕。
莫非郑居中就是那位世间最大的卖镜人?
身为白帝城阍者,郑居中所谓的“盟友”之一,郑旦眼神熠熠,她再次对年轻隐官刮目相看,盛名之下不虚传。
天底下会处世的聪明人实在太多,既能做事又敢担责的“笨人”。
任你置身事外,嘴上说千百个漂亮的圣贤道理,总不如每逢大事,做出一二件说死就死的决断,来得让人信服。
何况陈平安他早就不是什么光脚汉了,也不是一个热血翻涌便意气用事的少年了。
她心情古怪,总觉得郑先生的这场问心局,既是将白泽逼上绝路,但事实上,更像是针对这个年轻山主、精心设置的必死之局。
形单影只守过剑气长城,与周密硬碰硬掰手腕一场……照理说怎么都可以功遂身退了,结果今天依旧不能躲。
当个“好人”,真难。
郑旦欲言又止,毕竟双方只是有过数面之缘的陌路人,她终于还是不知道能够与年轻剑修言语什么。
官巷笑道:“我们这位隐官还是一如既往的记仇啊。”
大荀道友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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