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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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玩笑。”半晌，殇夙鸾静静地说，眉目含笑，不以为意的样子：“虽然是姜骊珠把她抱到连章。但是，选择与连章同归于尽的是她自己，与姜骊珠并没有关系。是她自己不不愿意摆脱自己的宿命，怨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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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见笑不归静默不语，又缓缓地补上：“就像你，不归。如果你不挣扎，你早已死过很多次了。”慢慢沿着她的背，她的发，殇夙鸾玉雕般的长指渐渐抚上她微凉的脸。轻轻地触及那道细细的伤疤，那是宗政澄渊的箭留下的。不深，但是不会再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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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归微微闭上眼，往事一幕幕掠上心头，惊出她一身细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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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如今这个处境，究竟是她有心，还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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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容她多想，寂静的室内突然听见“啪！”地一声闷响。循声望去，是宗政澄渊将一个口袋抛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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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笑不归不解地看着那个口袋，狐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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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澄渊却不理他，径自看向殇夙鸾，目光刀一样地射向那犹自轻触在笑不归脸上的手：“你的，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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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故意做给他看，殇夙鸾极缓慢地收了手，探入怀里，取了一个与宗政澄渊扔出的口袋差不多的袋子，轻轻放在桌子上，顺手往笑不归面前推了推，柔声道：“你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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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不归虽然料想不至于会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可也猜不透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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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难想象你曾经带兵打败过宗政澄渊和殇夙鸾联手的军队呢。”殇夙鸾勾起一指，挑起两个口袋的绑绳，在笑不归面前摇啊摇的，笑着说：“行军时身上必备的干粮。怎么，就算你没有随身带着的觉悟，竟连见都没见到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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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归默然。她确实并未见过。此次出征，清肃和幽韵一直守在身边，在日常方面，向来没有吃苦的机会。别说干粮，就是干馒头她也没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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