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先问你的身世。”白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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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是过去的事,我本来就不很在意。相比之下,你的事更让我在意,告诉我,为什么。”我低低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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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个可怜的人。”白凡道:“一个人支持一个偌大的王朝,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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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是不忍,同情,还是别的什么,却终于没问出来,只淡淡道:“如果我说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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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早就准备好了回答,白凡连考虑都没有,道:“我不会伤害你,也绝对不会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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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有预料,闻言我心中还是一沉,盯着他,我知他向来认真,说出的话绝无更改。只得无可奈何地笑笑,道:“你方才说,赫连长频和我的身世有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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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公主的生日正好是舒王被剿、舒王妃在皇宫产子那当天。其次,她身上有一块与你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白凡谨慎地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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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要亲自潜到连章。”我沉吟道,“查到什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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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白凡看着我,“你肯留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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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我答非所问道:“我在妙岚的地点,和我现在和赫连长频在一起的消息,你传回雅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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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躇一下,白凡叹息道:“没有。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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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失望苦涩地翻涌在喉,我打断他,起身道:“算来,我们相识已快十年,你竟然一点都不了解我。”叹口气,我继续道:“你本来不必如此的。这件事,若是你明明白白要求我留下,我又怎么会不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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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没说话,也没有任何解释。他目光幽幽的看了我一会,突然挥袖将烛熄灭,道:“时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对了,我在这的名字叫范白。还有,你的身份,我没有告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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