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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吧。”我费力地下了床,靠在床柱上好一会儿,回身颤抖地抱了被,向昨夜那个角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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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丰隐恻侧身支着头,奇怪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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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我裹了被子倚在床角,有些冷,有些晕。“既然死不了,我可不想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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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出乎意料的固执呢。”丰隐恻一笑,对着刚刚白凡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道:“那个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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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猜吗?你就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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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疲倦地说,心思没怎么放他身上,只想着白凡的事。我总隐隐觉得他说的话很奇怪,有种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的感觉。可是又偏偏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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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猜不到,殇夙鸾也一定猜得到。”丰隐恻轻笑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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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便。”我舔舔有些干涸的唇,哑声道:“这个威胁不到我。眼下殇夙鸾不再连章。而他又不是那种谁都能打发的人。因此我可是放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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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可说不准呢。”丰隐恻随口反问了一句,没再关于这个问题说什么,反而道:“你真的就睡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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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殇夙鸾有可能来到连章?摇摇头,我将头从被子中探了一点出来,就算他真到了连章,以白凡的能力,自保也是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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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虽然生气,果然还是不希望看到他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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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嘲笑自己居然还能称得上善良,我笑道:“难道要我睡床你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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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守礼,确是让我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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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礼法无关。”我笑道:“我只是纯粹讨厌和你睡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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