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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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佑尴尬到极致，打着哈哈念出来：123456789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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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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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佑僵硬地说我帮您把白板扶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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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搓着手，尴尬地笑：哈哈，不用，我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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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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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说完话以后，又同时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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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突然抬起头：等等，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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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佑：我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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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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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您把白板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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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大叔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迸发出狂热的光，你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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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佑佑迟疑地说：123456789\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