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人啊?”
裘启川觑了一眼齐晨白,凑到黄南松耳边小声嘀咕。
“这个齐晨白真有点神经病,还觉得是女孩子的小脾气呢,这都犯法了是吧?”
“不然呢?对了,”黄南松又问,“他自己说了是怎么死的吗?”
裘启川见苏尘还在掐算,示意齐晨白回答。
齐晨白缓缓摇头。
“你不知道?那是不是被迷晕之后下手的?”
黄南松也猜测了起来:“还有可能是死法太凄惨,受的刺激太大,失忆了。”
裘启川:“那我觉得是死法太凄惨。”
黄南松颔首:“我也这么觉得。”
俩人齐齐看向苏尘。
苏尘正好停下掐算,扫了眼灰影。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典型的斯德哥尔摩。
正如裘启川所说,他在大街上被抓走关在地下室折磨了整整两个月,听话了才被放出来。
然后被那苗乔当狗养了一年半的时间。
最初苗乔让他做什么耻辱的事,他还会犹豫,迟疑,甚至反抗。
大概过程太痛苦折磨了,大脑就渐渐美化了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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