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揉着自己差点脱臼的肩膀,瞪了亚瑟一眼:“我不过随便走走罢了,鬼知道你反应这么大!拜托,亚瑟,我又不是东区的流氓。”
“抱歉,埃尔德,我不知道你刚改行。”亚瑟顺手关上身后那扇门,动作看似随意,实则是想要掩住了门缝里隐隐飘出的焦味。
埃尔德皱着鼻子嗅了嗅空气:“这里头……船舱走水了?亚瑟,你刚才在里面烧什么?”
亚瑟闻言,面不改色的用一首十四行诗插科打诨:“我把她的信丢进了火,她说我是狗,我笑着附和。思念这东西,烧得掉最好,不然夜夜梦里都是她的面容。”
埃尔德一听到这首诗,脸上不由浮现得意之色:“亚瑟,想不到你都会背了,怎么样,我这首诗是不是写的很有拜伦的风格?”
亚瑟闻言,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道:“如果我说,你已经是与拜伦同水平的诗人了,那恐怕有失偏颇。但我必须得说,你这段已经很有拜伦勋爵的神韵了。”
“是吗?”埃尔德受宠若惊道:“那你觉得这段的神韵接近拜伦的哪一首诗呢?”
亚瑟搜肠刮肚,痛定思痛的开口道:“就那一首:若有缘再见,事隔经年。我将如何向你致意,以眼泪,以沉默。”
亚瑟这话刚一出口,他就感到自己好像涉嫌亵渎拜伦这个死者了,但纵然他的肠子都已经悔青了,依旧改不了埃尔德大受鼓舞的事实。
埃尔德笑容灿烂的搭着亚瑟的肩膀:“亚瑟,不得不说,你是识货的。”
趁着埃尔德还没打算发表诗集,亚瑟赶忙转换话题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没事跑到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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