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了与亚瑟一致的观点:“说的也是,死不死心从来都不是问题,尤其是在这种年纪,眼泪和誓言都太不值钱了。过段时间她就会忘了那家伙长什么样了,就像我上周才认识的那个威尔士姑娘一样,今天我已经想不起来她的眼角的泪痣是一颗还是两颗了。”
亚瑟从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随口问道:“对了,其他人呢?”
埃尔德咂摸了一下嘴巴:“狄更斯在头等舱那边跟船长聊天呢,我让他去餐厅找找有没有看对眼儿的姑娘,但是他没那个胆量。至于亚历山大那胖子嘛,他睡过头了,他昨晚赌钱输了个精光,我到处都没找到他,应该是没赶上船。不过不打紧,他带着儿子坐下午那一班船也一样。”
埃尔德正说着呢,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偷偷摸摸的点评着甲板上姑娘们的样貌。
然而,他们刚走到走廊尽头,两个男人忽然不动声色地挡在了他们面前。
他们的站姿在游客当中略显独特,双脚略张,重心偏右,左臂自然垂落,右手隐约搭在腰侧,一看就直到兜里肯定藏了些什么。
“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其中一人低声开口,语调冷静而礼貌,他抬手敬礼的模样带着一丝官样文章的味道。
亚瑟看了他们俩这副紧张的模样,略一撇嘴道:“有事?”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男人看起来有些局促:“我们奉命前来,有客人在上层舱等您。”
“当然。”亚瑟抬手向埃尔德打了声招呼:“你先去餐厅点餐吧,我待会儿就来。”
埃尔德虽然为人粗线条,但这不妨碍他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两个家伙是苏格兰场的便衣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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