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出一连串熟悉的名字:“我们四个登船的身份,是南岸老兵俱乐部的成员,几位老战友来参加海边的纪念聚会。苏格兰场方面,我们几个人都请了假,局里只知道我们外出休养,具体去哪儿他们没有问,我们也没说。”
“没问?”亚瑟笑着问了句:“罗万厅长也没问?”
“罗万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知道事情不对劲,但是他不打算知道原因。”普伦基特至今仍对罗万厅长处理冷浴场事件的方式耿耿于怀,即便是在罗伯特·卡利警长的纪念仪式举办后,他心里的疙瘩依然没有消解:“您又不是不了解罗万,不知情就等于没有责任,他可不想担风险。”
亚瑟并没有附和普伦基特,虽然他知道普伦基特说的没错,但倒也不至于将罗万想的那么龌龊。
对于罗万这种做事一板一眼、极其重视制度建设的人来说,他能够对下属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
如果再想让他主动越权行动,那就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
亚瑟点燃一支雪茄,深吸一口道:“最近局里怎么样?我离开太久,有些消息,外头不好打听。”
“能怎么样呢?照旧是那副德行呗。内务部空降来的几个家伙一个比一个会写报告,他们升职倒是挺快的,但是论起真刀真枪的上街干活,那还是得靠我们这些糟老头子。”
普伦基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情报局最近的状况还不错,罗万没让那几个内务部来的家伙插手我们,之前那些被他调离警务情报局的老同事们也接二连三被调回来任职了。喔,对了,四处的富勒警督年初旧伤复发,所以菲尔德局长就安排他退二线了。”
“那四处的工作现在是由谁负责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