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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段人生最后的岁月当中,威廉四世认为自己只有一件事情要完成。
那就是,要将大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的冠冕平稳的戴在侄女维多利亚的头上。
在这样敏感的时期,他在空气中嗅到了许多不同寻常的气味。
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派往肯辛顿宫的顾问斯托克马男爵提前结束休假,自今年一月起便开始常驻肯辛顿宫,维多利亚的另外两个舅舅也开始频繁往来于英国与欧洲大陆之间,希望将他们不成器的儿子介绍给这位英国的未来女王。
年老体衰的威廉四世此时已经无力招架萨克森-科堡-哥达家族的婚姻攻势,维多利亚与荷兰王室奥兰治-拿骚家族的两位王太孙就是不来电,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但是,威廉四世依然认为,维多利亚不喜欢荷兰人不代表她就一定喜欢她那几个表兄。
尤其是在拉姆斯盖特事件之后,威廉四世认为外界关于维多利亚的许多传闻多半不是真实的,她被置于肯辛顿体系之下,所以她的许多意见实际上并非出自她的自主意愿,而是肯特公爵夫人和康罗伊的想法。
为了帮助维多利亚摆脱肯辛顿宫的影响,威廉四世决定首先必须要让维多利亚从财务上摆脱她们的控制。
他撑着病恹恹的身体,强打精神给侄女写了一封亲笔信。
威廉四世承诺,将会在维多利亚18岁生日那天帮助她获得独立地位。首先,他会请求议会每年拨款1万英镑供她使用。其次,他将会允许侄女自由任命自己的内库管理人和财务官,只听命于她本人。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果维多利亚愿意,威廉四世还准备赋予她独立开设府邸的权力,让她彻底从肯辛顿宫搬出来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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