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灵力猛甩出去,乒铃乓啷砸昏数十个对手。
成纱彻底放弃抵抗般在他眼前站定了脚步,眼睛一闭道:“你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时越没什么表情的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指着倒了一地的人对她道:“自己安顿他们去疗伤,我和傅云在地下室。”
“一个小时之内,不要来打扰我们。”
……
傅云费劲在身后挣动铁链,不多时就出了一身冷汗,与此同时陈时越慢吞吞的推开地下室的门走了进来。
傅云听见了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但眼睛上被蒙着领带,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通过对方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辨认来人的身份。
陈时越最终在他面前停住了脚步,好半晌却都没有任何动作。
他身量很高,傅云尽管看不见,却也能感受到那人极强的压迫感。
四年而已,陈时越变的太多了,他几乎都要认不出来这是当年那个尚且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的小青年了。
陈时越伸出手,动作很轻柔的解开了蒙住他眼睛的领带。
然后将手伸到他背后去,傅云哆嗦了一下,似乎有几分抗拒。
“别动,我在解开它。”陈时越耐心的对他解释道,动作意外的温柔而小心翼翼。
傅云动了动嘴唇:“谢谢。”
缚在他手腕上的铁索应声而落,傅云转动了一下被硌的生疼的手腕,神色流露出一丝痛苦。
陈时越的神情立刻紧张起来,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我弄疼你了吗?你等我一下,我身上有带药膏。”
“不用。”傅云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陈时越伸出去的手又僵在半空。
“我现在是完全受制于人了,对吗?”傅云对他苦笑一声,摊手道。
陈时越收回手平静道:“不是。”
傅云挑了挑眉。
“你在我这里永远站上风。”
这话着实出乎傅云的意料,他一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作何感想。
陈时越蹲下身,和他处于同一水平线上,目光复杂的注视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