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挺舍不得的。
毕竟他们三个已经全都是把特种作战旅看成了自己的家。
有一种离开家乡的游子,对自己家乡的不舍之情。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总是要面对分离的,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哪怕是天上的月亮,都不可能每天圆满,更不要提地上的人了,分别是常态,他们只能去适应,去接受。
听着班内众人传来的匀速呼吸声,众人已经全都进入了梦乡,吕擎龙这才闭上眼睛,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们不用出早操,季白长是捂着自己的脑袋,龇牙咧嘴得疼醒的。
“哎呦我焯了!我脑袋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大包啊!”
挣扎着爬到卫生间的季白长,望着镜子里面自己脑袋额头上的大包,气得浑身止不住地在颤抖。
特别是昨天晚上他喝高了,现在除了脑袋宿醉疼地要裂开以外,外面也很疼!
这种双重打击之下,他有点扛不住了,已经彻底忘了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只记得好像自己喝了蛮多啤酒的。
“你忘了?昨天要不是我拉着你,你非要从三楼跳下去,展示一下你学的离机动作。”
吕擎龙刚好走进卫生间,听着季白长的话,开口解释道。
“啊!不会吧!”
“那我头上的这个大包,是怎么搞的啊?”
季白长一脸难以置信地朝着昨天晚上唯一清醒的吕擎龙问道。
“这是你摔的。”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然后抱着连队二楼的沉重柱说什么都要给他磕一个。”
“结果脑袋狠狠撞在了沉重墙上,然后你就撞晕过去了。”
“话说白长你不能喝酒的话,下次就不要喝了,别酒量菜的跟个小趴菜一样,喝多了还会发酒疯,我的评价是有点拉跨了啊。”
吕擎龙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开始刷牙洗脸。
季白长呆住了,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刚刚吕擎龙说的那些画面。
“不...不会吧?我怎么会抱着沉重柱磕头啊!搞错了吧!”
“我很能喝的!”
季白长嘴巴里头自言自语着,吕擎龙洗完漱就回到了一班的班内。
他们上午的没什么要做的事情,基本上因为昨天晚上才从黎巴嫩回来,今天他们可能要做的事情就是简单清点一些带过去的物资,以及带回来的物资。
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入库,然后就没什么别的事情了。
昨天晚上听连长陈天剑讲,关于部队大部队的话,他们还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回到旅里面。
所以剩下的这些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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