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案,这才重回案发现场,滕县令转了一圈,双手合于当胸,仰天闭目,口中絮叨说:‘老天佑我,老天佑我,让我破案。’絮叨完毕,向那二县令说:‘此乃自杀。’二县令,初听一惊,而后相顾大笑,摇头不信。滕县县令又言:‘凶器便是芟刀,此自杀乃误自杀。’那两个听了尤然不信。滕县县令指着案发现场桥边一洞说:‘二位请看,洞口有白毛,可着人挖此洞,若洞内有物,身着白毛,则知端的,此案可结。’差人挖洞,果然,洞内有一硕大白鼠,口鼻流血,体扁残破,已死多时。”
“到了这时候,峄县与铜山县二县令若再不明白,那可是蠢的到家了。当下二人表示佩服,就此结案。并按照约定,划定了土地。滕县县令,便把此地重新归划命名,来自铜山县的为一社,来自峄县的为一社,原本滕县的崮岘那一块本就是一社,依然算一社,这就成了滕县七十二社中的三个社,又因其在滕县之南,且远离本土,故称‘南三社’。”
说到此处,褚戛然而止,重新入座饮茶。
王三台拍手笑道:“实是精彩,若是我王某人来说,十句八句便完了,那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门前班大斧,丢人丢到家了。小褚你为何能说得如此细妙?”
褚起身回道:“这个传说,我们行里人早已把其编为小段,往往把他作为演唱之前的暖场小段,今儿个若不是……,若不是……,说唱起来会精彩得多。”说罢笑笑,复又坐下。
李燕高叹道:“把长,刃利,人猛,猎心太强,至有此祸。”
朱木石思忖良久方道:“这传说,合情合理。然,未见正史,一者未必不见正史,或因我辈读书甚少,不得见;二者,若果是真,则不能纳入正史,毕竟私相转授,是不合规矩的。若上报再行定夺,福祸难定不说,且笑柄旁落他人之手,这不是二县令愿意见到的。且又跨两省,其中区折,将又不知如何了。此传言,朱某人以为其是真,不过……”
朱木石拉长了语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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