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木石:“虽败尤荣!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久受战火,对外处处退让,却屈辱连连。东北三省,张学良一枪不发,致三省与内地割裂;卢沟桥事变之后,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北平、天津接连失守,二十九军副军长佟麟阁、一三二师师长赵禹登在守卫战中殉国。这一系列的失败与伤亡,处处体现的是忍让与守卫,缺少的是进攻的勇气和霸气。淞沪之战说明我们这个国家已经醒了,至少自上层人士已经意识到被动的守卫是不行的,这一战能持续三个月,说明我们在人、后勤物资保障上都下足了功夫,做足了准备,最后虽然败了,那是败在敌我装备的差别太大……”
王三台:“如果说淞沪会战是虽败尤荣,那么南京之战呢?”
朱木石双眉紧锁,其胸起伏,其气如流,其目如刀,其声嘶嘶:“耻辱啊!”
良久,朱木石:“堂堂我华夏,好歹也是世界一大国,而一大国之都竟守不得半个月,军民死亡数十万,我黄埔将士,全不见滕县王铭章将军精神,亦不见台儿庄军士死战神韵……,朱某身为黄埔人之一员,恨……,不说也罢……。”
朱木石鼻息咻咻,目中似要喷火,抬手举起半碗残水,一饮而尽,全不顾茶水早已凉透。饮毕,把那茶碗向桌上随手一掷,那碗于桌上旋转不停,良久始息。
朱木石压了压胸中怒火:“失态了,让王兄见笑。”遂又回复此前温文雅姿。
朱木石:“南京失守,倭鬼控津浦路,自南京沿津浦路北压,北有倭鬼矶谷师团自天津南下,这两路人马急欲相会,贯通津浦路,再控制陇海路,如此我华夏危机矣。然北上之敌被阻于明光镇附近一月有余;北路之敌,于滕县受阻,于台儿庄又受重创,如此……”
王三台急道:“慢着,慢着,朱兄,慢着,慢着,这明光镇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阻了一月有余,兄弟知之甚少,还劳烦朱兄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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