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客气了一番。
小马道:“徐州这八个县的学生一起闹事,谁受的了,没办法,让这几个学生重新回到学校上课。”
“民国一十四年五月底,上海工人罢工,日本人打死工人,学生不愿意,群众不愿意,就开始游行,在游行的时候被英国人开枪打死了几十个。这样一来全国人都不愿意了,尤其是学生。徐州的学生也这样,王建同在当中就闹腾的挺欢的。”
“王建同做事太抢眼了,尤其是宣传他的那个马什么主义,学校里容不下他,那年六月就给开除了。”
“回到家里也没太安份,和你说的孙白洪一样,他也办学。没钱,他就向本村有钱人家去要,就他那脾气,别人为了少沾麻烦,只要开口,基本都给;没地方,他就看中了村中的那座庙,他带着学生把菩萨给扒了,然后又烧。和尚又不干了,有人鼓捣和尚们去县政府告他。光官司拖拖拉拉就打了几年。”
“他们那个村,王台,周围地势太低了,要不然怎么说叫‘台’呢,好闹水灾,他牵头挖河道,愣是弄了两千多人去干活,谁知道他是怎么鼓捣的,挖的那条河二十多里长呢,取了个名叫新寺河,周围几十个村子都受益。他的名声就此可是真的就传开了,那威望,呱呱的。”
褚思鹏:“哟嗬!要这么说,这个王建同还真的做了些事。”语中满是赞叹之意。
小马听了,也是满心高兴:“那是!只是老百姓喜欢他,可就有人就不喜欢他了。周围村子那些个有些儿钱财的恨他恨的牙根疼。”
褚思鹏:“也是!向他们要人要钱的,搁谁心里也不会痛快。”
小马:“他们也拿他没办法,这修河向他们要钱,那是于人于己都是有利的,虽说多拿了点,可对自己也有好处,只能忍着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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