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顿感意外,在他们心里,这个办事处主任是最有理由痛恨刘禄欢的,毕竟是他动摇了军心。
胡泰员:“许多同志说的对,刘禄欢太过年轻,没有经过什么事情,尤其是这种死人的事,而且一死就是十来个,搁谁心里还不得掂量掂量?从这个角度来说情有可原。”
“只是他掂量错了,犯了错,而且这是个大错,不过话说回来,谁还没有个犯错的时候?犯了错,我们是不是应当给他一个改错的机会?”
“换个角度,刘禄欢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和选择,咱们领导层有没有责任?我们有没有及时的做好政治思想工作?如果今天对刘禄欢从重处理,事过之后,再想起这件事,我们心里是否会安生,是否会自责?我们是不是有推卸责任的成分在内?”
“再换个角度,我们今天处理刘禄欢,难道处理的仅仅是刘禄欢一个人吗?不!这是对几十个人的处理!这几十个人都是江庄附近的,这意味着什么?一,意味着这些都是子弟兵,相互之间都有家族或是亲戚或是朋友的牵扯;二,意味着集体脱队事情可能就是其他人提出的,而且可能不是一个人提出的,刘禄欢在这件事上或许根本做不了主。”
“所以,今天我们从重处理刘禄欢,其实处理的不只是刘禄欢,而是处理了这几十个人,从重处理的结果引来的后果极有可能是这几十个人不服,不服则有后患,将来发生什么事情就不是我们能预料的了,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
“大家以为如何?”
胡泰员一条条慢慢道来,大家听在心里只觉非常受用,本来躁动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只有几个人在小声讨论,似是还有所不满。
胡泰立见了大声说道:“我也说几句。首先我非常赞同咱们主任的观点,对刘禄欢绝不能从重处理。其次我要的说的,我们有的同志主张杀一儆百,这种方法我认为绝不可取。因为这些人都是我们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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