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原来此前梁茵霞在北部山区的大炉一带已工作了一段时间。
本来梁茵霞是在义勇总队做宣传员的,后来调往山东分局服务团工作。由于不慎身患重病,更加上日军不断扫荡,组织上安排她回到家中养病。
送信的人走后,朱木石心中也是没底,不知道梁茵霞病情如何,能不能来也还是个未知情况。
然而事实还是给了他一份惊喜:梁茵霞赶到北于。不过,这已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
朱木石一见自然是大喜过望:“丫头,我还以为你来不了呢,我看你走路都还有些打晃,看来还是没好利索。来,坐下,先给我说说你这病。”说着话,朱木石倒了一碗白开水给梁茵霞。
梁茵霞笑道:“病有什么好说的,先说工作,有什么事要我做。”
朱木石见她那个急样子,便笑道:“不急,先喝口水缓缓。”
梁茵霞:“还真有点渴。”
朱木石叹道:“二十多里路呢,就你这身子骨,我心里是真的过意不去。我听说了,你这次的病是尤其的严重。”
梁茵霞放下碗,神情黯然道:“其实我也没想到,就我这身子这么棒,
这次竟然病的这么重,过去可从来都没有过。又是伤寒,又是疟疾,又是痢疾的,一块都压过来了。当时怎么回的家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后来我娘说,是我那两个弟弟克举、克玉用独轮车把我拖回去的,他们才十二三岁啊,他们是怎么做的,也实在难为他们了。部队里为了我的事也没少操心,给了一些钱,克举、克用花了十五块钱租的独轮车。”
“我娘说我到家的时候不能动,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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