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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什么,阮清攸起身拿了个灯进帷帐,凑近了季钦的脑袋开始扒拉,顺着发际看了好几遍,才长出了一口气,“幸好是没有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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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熄了灯撂下,阮清攸打了个呵欠,又钻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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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钦就在旁边躺着,他身上可真暖啊,十几二十个汤婆子放床上大约都没他热乎,阮清攸又想到读书的时候,有时季钦为了躲清静,也去他的屋里午歇,大冬天的只盖一领薄衾,总说“我身上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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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热得很啊……阮清攸迷迷糊糊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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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再次睡着的时候,阮清攸就打定主意要早早醒来,这次断断不能再只留季钦一件大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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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与愿违,睁眼,却见外侧床铺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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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她们听见了声响上来伺候,阮清攸问:“侯爷什么时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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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刚过罢,”春桃答,“有人来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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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攸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坐到桌前,又问:“他走时可用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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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走得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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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攸拿瓷勺搅着眼前的茯苓粥,又叹了口气:这样会将人熬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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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用过药,缉风他们来邀阮清攸一道斗叶子,说周妈妈手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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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屋内摆开了叶子牌,阮清攸抓着牌问:“玩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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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呀,”周妈妈笑道,“玩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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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攸拿出来了自己那两吊大钱,问:“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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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缉风看了看,“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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